第73章 林中大事记 (2)

  • 2016-06-14 10:23
  • 森林报
  • 作者:维·比安基
  • 来源:网络

  灰兔穿过了田野,跑进森林里,身后留下一连串清楚的脚印。灰兔想在饱餐之后在灌木丛中打个盹儿。可糟糕的是:无论它藏到哪儿,都会被脚印暴露出行踪。

  于是灰兔只好耍点花招了:它得把自己的脚印弄乱。

  天亮了,村里的人也醒了。果园主人走进自己的果园一看——哎哟,天啊!两棵好端端的小苹果树都没有树皮了!他看了一眼雪地上留下的痕迹,就什么都明白了:小兔子的脚印留在了苹果树下。他愤愤地举起拳头,心想:小兔子,等着瞧吧!我得用你的皮来抵我的树皮!

  这人回到屋里,往枪里装了点弹药,带着枪沿着雪地上留下的足迹追去了。

  瞧,兔子就是从这里跳过篱笆的,跳过篱笆后就穿过田野直奔向森林了。可他一进森林,就发现兔子的脚印就在围着灌木兜圈圈了。哼!你这花招可骗不过我!我会抓到你的!

  这是你的第一个圈套——绕灌木丛跑了一圈。然后就是第二个圈套——横穿过自己的脚印。

  果园主人一直追随着脚印,兔子的两个圈套都被他识破了。他一直端着枪,随时都准备放枪。

  他站住不动了。这是怎么回事呀?兔子的脚印中断了,四周都是平坦的雪地,就算是兔子蹿了过去,也该留下一点痕迹啊!

  果园主人弯下腰仔细查看那些脚印。啊!原来这是它的新花招:兔子踩着自己原来的脚印走回去了。它的每一步都和自己原来的脚印准确重合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那“重合的”脚印。

  果园主人沿着脚印往回走。走啊走,又走回田野上了。看来他看走眼了。也就是说,他中了兔子的诡计。

  他转过身,再次顺着“重合的”脚印向前走。原来如此!原来那“重合的”脚印很快就变成单层的脚印了。如此说来,兔子就是从这儿跳到一边去的。

  他果然猜对了:兔子留在这的脚印表明,它一直蹿过了灌木丛,然后就拐弯了。现在它的脚印又变得均匀了。不久后突然又中断了。又有一行新的“重合的脚印”越过灌木丛。过了灌木丛,再往前,又是跳着走了。

  现在可一定得非常细心地查看……这不,它又往旁边跳了一次。此时,兔子肯定是在一个灌木丛下躲着呢。你耍花招啊,我就不信你能骗得过我!

  兔子还真的就躲在这附近。不过并不是像猎人想象中的那样躲在灌木下,而是躲在一大堆枯枝下面。

  灰兔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沙沙的脚步声。脚步身越来越近了……

  它一抬头,就看见两只穿毡靴的脚和伸向地面的一根黑色枪杆子。

  灰兔小心地从枯枝堆里钻了出来,一溜烟儿蹿到枯枝堆后面。猎人只看到一个短短的小白尾巴闪过灌木丛,然后就看不到兔子的影儿了!

  果园主人只好空手而归了。

  不速之客

  有一个夜间强盗来到我们这一带的森林里了。想要看到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夜间太黑,没法看见它;白天时它又跟雪的颜色差不多,也很难分辨。它从北极地带来,所以身上的衣服跟北方那常年不化的白雪颜色差不多。我说的这种动物就是北极雪鹀。

  雪鹀的个头儿跟猫头鹰差不多,但力气不如猫头鹰。大大小小的飞禽、老鼠、松鼠和兔子都是它的食物。

  苔原是它的故乡,那里天气冷得很,苔原上小野兽几乎都躲到洞里去了,鸟儿也基本有都飞走了。

  雪鹀被饥饿逼得只好离家出走,来我们这儿过冬了。这位不速之客打算入春时再回家。

  啄木鸟的工作场

  我们菜园后面,长着一大片老白杨树和老白桦树,还有一棵更老的云杉树。云杉树上残留着几个球果。这几个球果招来了一只五彩的啄木鸟。啄木鸟落到树枝上,用它的长嘴啄下一个球果后,就衔着它沿着树干往上跳去。它把球果塞进一个树缝里,然后用嘴啄球果里的籽,把籽叼出来后,就把球果壳往下一扔,再接着去采另一个球果。采来后还是照旧法塞在那个树缝里;然后去采第三个球果……就这样反复工作,一直忙到天黑。

  《森林报》通讯员 勒·库波立尔

  向熊请教

  熊为了躲避寒风,就将自己的冬季住宅——熊洞安在低凹之处,甚至也可能将其安置在沼泽地上或是茂密的小云杉林里。奇怪的是,如果这年冬天不冷,会出现融雪天气,那熊就会把熊洞安在像小山丘这类的高地方。世世代代的猎人都证实了,熊就是有这种习惯。

  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熊就害怕融雪天气。怎么会不怕呢?如果冬天里有一股冰水流到熊的肚皮底下,当天气又忽然转冷时,雪水又会结冰,熊那毛蓬蓬的皮袄就会冻成铁板了,到那时可如何是好呢?那就不能冬眠了,只满森林里乱逛,靠活动筋骨来取暖了!

  可是如果熊不睡觉,还得不停地活动,就会消耗尽身上贮藏的热量,就不得不靠进食来维持体力。但是一到冬天,熊就找不到食物吃了。所以,预料到暖冬的熊会挑个高处做窝。免得在融雪天里受罪。

  可它究竟是怎么预测到这年冬天是暖还是冷的呢?为什么它早在秋天的时候就能准确地作出判断呢?这其中的原因我们就不知道了。

  只得钻到熊洞里向熊请教了!

  严格遵守采伐计划

  俄罗斯古时候有个谚语:“森林如恶魔,不要对它下手,否则死期就不远了。”

  古时候,伐木是一项非常艰苦的劳动。伐木工要与绿色的朋友为敌,可他们的武器只是一把斧头。直到不久前的18世纪,他们才有了锯子。

  一个人一定要有充沛的体力,才能一天到晚挥动斧头砍树;一定要拥有钢铁般的身板,才能在天寒地冻的风雪天气里,白天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干活儿,夜里裹着皮袄在小火炉旁或小草棚里睡觉。

  在春天的时候工作是最艰苦的。

  一冬采伐的树木,此时都得被搬运到河边,等到河水解冻后,伐木工要把一根根沉重的圆木推到河里去,请流水将木材运走。

  河水将木材运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得福了。

  于是河水两岸就有了一座座城市。

  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呢?

  “伐木工”的工作性质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我们砍伐树木和削去树枝的工具,已不再是斧头了。这些工作都可以交给机器去做。甚至连森林里的道路,也都是由机器开辟、铺平的,然后机器就可以沿着这条林间道路把木材运走了。

  用来伐木的履带式拖拉机就是非常好用!这个由钢铁制成的庞然大物,听从人类的指挥,它们闯入无法通行的密林,它们放倒百年的大树就像刈草一样轻松。它们能将老树连根拔出,放到一边,然后推开横躺在地上的其他树,铲平地面,开出一条条运输道路。

  行驶在运输道路上的汽车上还载着“流动发电站”。工人们手拿电锯,走到树前,身后有一根根像长蛇般包着橡皮的电线。电锯那尖利的钢齿能毫不费力地锯入坚固的树身里,就像刀子割黄油似的。也就半分钟的工夫,直径有半米粗的树干就被锯断了。这可是一颗100多岁的巨树啊!

  方圆100米之内的树木都被锯倒后,汽车又把“流动发电站”送到前面去。这时有一辆强大的运树拖拉机开到这个位置来干活。运树拖拉机一把抓起几十棵原木,然后将其拖到木材运输线上了。

  在运输线上工作的巨大的运树牵引车,将木材拖到窄轨铁路上。铁路上有一个司机驾驶着长长的一大串敞篷车,每一节车厢上都装着几千立方米的原木,开向铁路车站或是河码头的木材场。人们在木材场里修整、加工原木、将其变成圆木、木板或是纸浆用料。

  在现代,借机器采伐的木材,会被运到远方草原上的村庄、城市和工厂里,会被运到一切需要木材的用户那里。

  众所周知,在这么先进的技术条件下,我们必须严格按照全国统一的计划来采伐木材,否则,我们这个森林大国会渐渐失去森林资源,靠现代技术手段消灭森林,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但是树木的生长速度却一点没变,还是像从前那么慢,需要几十年的时间才能形成森林呢!

  在我国,人们会立刻在采伐森林的地方营造新林,并栽上名贵的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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