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塔在高空看佛书 。
皮皮鲁擦拭直升机。
6个月的艰苦飞行。
一贫如洗的世界首富克莉斯汀和歌唱家被法警押送监狱服刑。
“真对不起,我找的律师不行。”彼得富氏向舒克和贝塔道歉。
“你已经尽了力。这不是一般的案子,有背景。”舒克不是傻子,他已经感觉到事情的复杂。
“我认识美国所有监狱的监狱长,我会托朋友关照她们的。”彼得富氏说。
“谢谢。”贝塔说。
缅因州当局的官员通过电话提醒舒克和贝塔的签证快到期了。
“美国对咱们下逐客令了。”舒克对贝塔说。
“咱们走吗?”贝塔不甘心,他想营救克莉斯汀和歌唱家。
“咱们这副人模样,不走往哪儿躲?”舒克说。
“当人没劲!”贝塔说。
舒克和贝塔在离开美国前到克莉斯汀和歌唱家服刑的监狱探望她们。
令他们吃惊的是该监狱说没这两个犯人。
舒克和贝塔又找到法院,法院咬定克莉斯汀和歌唱家就在那座监狱服刑。
彼得富氏给他的所有监狱长朋友打了查询电话。没有克莉斯汀和歌唱家的信息。
“有问题。我劝你们快离开这里,我继续找她们,有消息后打电话告诉你们。”彼得富氏对舒克和贝塔说。
舒克和贝塔乘飞机离开美国。他们感觉到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处于监视之中。
在飞机上,舒克向贝塔推荐那本书。贝塔从美国看到中国。
“克莉斯汀和歌唱家呢?”看见贝塔和舒克走进家门,鲁西西问。
皮皮鲁和燕妮发现舒克和贝塔的神情不对。
“出事了?”燕妮问舒克。
舒克点头。
“她们怎么了?”皮皮鲁问。
舒克叙述。
皮皮鲁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恢复五角飞碟!马上出发!”皮皮鲁发怒。
“快!”燕妮催促丈夫。
贝塔看舒克,舒克看贝塔。
“不用了。”舒克说。
“为什么?”鲁西西问。
“万事随缘吧。”贝塔说。
皮皮鲁、燕妮和鲁西西像不认识似的看了贝塔看舒克。
“不用了,皮皮鲁。”舒克说,“我和贝塔还变回老鼠。我们不想当人了。”
“是什么就是什么,人为改变自己只会走向灾难。”贝塔说。
皮皮鲁、鲁西西和燕妮面面相觑。
当天晚上,舒克和贝塔修改自己的基因,恢复了鼠身。
“我们想住在直升机里。”贝塔对皮皮鲁说。
皮皮鲁从书柜里拿出直升机,擦拭干净。
深夜,舒克和贝塔躺在直升机里睡不着,他们不约而同地回忆自己的生命历程。
“其实,心情平静最重要。”舒克打破平静。
“对。心情平静最难做到。”贝塔说。
“我实在累了。”舒克说, “我觉得这么活挺傻。”
“咱们走。”贝塔说。
“去哪儿?”
“五台山。”
“出家?”
“不是出家,是在五台山的庙宇里落户,感受一下新的生活,练练宠辱不惊的功夫。”
贝塔没白看那本书。
“怎么去?”舒克问。
“当然是开直升机。”贝塔说。
“很远。”舒克说。
“咱们开不到?”贝塔说。
“当然能到。”舒克说。
“你准备东西,我给皮皮鲁、鲁西西和燕妮写封信。咱们就不辞而别吧。”贝塔说。
“咱们什么也不带,我去电脑上打一幅字带上就行了。”舒克说完悄悄离开直升机。
贝塔给皮皮鲁写信。他请皮皮鲁、鲁西西和燕妮原谅他们的不辞而别。拜托皮皮鲁定期去美国看望克莉斯汀和歌唱家。拜托探长林设法同美国交涉要回克莉斯汀和歌唱家。
清晨4点,直升机悄悄飞离皮皮鲁家。
舒克和贝塔经过6个月的艰苦飞行,抵达五台山。
他们定居在一座庙宇的老鼠洞中,心情宁静地活着。
洞里几乎一贫如洗,只有那幅舒克带来的用电脑书写的条幅。条幅上有10个字: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舒克和贝塔觉得自己是地球上最富有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