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发现人身上流老鼠血;
彼得富氏飞缅因州;
大汉给律师一个黑皮包;
美国法庭上的老鼠脏话
中情局小头目吩咐法医为克莉斯汀和歌唱家做体检。
体检报告交到小头目手中,小头目揉揉眼睛。
“其中一个人的血是老鼠血?!”小头目尽管已有预感,还是又大惊小怪了一回。
人的身体里流的是老鼠血!小头目断定这是人类最新科技成果。小头目决定以破坏罪通过判刑将克莉斯汀和歌唱家留在美国让美国的科学家研究她们,小头目则从中收费。
小头目还决定对舒克和贝塔实施放虎归山,派人跟踪他们回国,使用最先进的间谍工具截取最有价值的经济情报。
舒克和贝塔在饭店的总统套间里心急如焚。
“向皮皮鲁求援?”舒克问贝塔。
贝塔摇头:
“别再麻烦他了。是咱们要来的。”
“克莉斯汀的情绪准是失控了。”舒克叹气。
“寻到了自己的根,非激动不可,这么残酷的地方。”贝塔表示理解。
“歌唱家大概觉得作为人类对不住老鼠,就替全人类将功赎罪了。”舒克分析。
贝塔同意舒克的判断。
总统套间成了牢房,舒克和贝塔在里边度日如年。
第3天上午,法院通知舒克和贝塔后天开庭审理克莉斯汀和歌唱家案。
“咱们必须为她们找最好的辩护律师。”舒克说。
“找约翰和罗勃特帮忙吧,他们熟悉美国。”贝塔说。
“罗勃特应该出狱了。”舒克说。
“咱们可以先给彼得富氏打电话问问。”贝塔说。
舒克通过查号台查到了监狱长彼得富氏的电话号码。
舒克给彼得富氏打电话。
“你好,我是彼得富氏。”
“你好,我是舒克。”
“舒克!你在哪儿?中国?”
“我在美国。”
“美国?你开五角飞碟来美国了?”
“五角飞碟已经被皮皮鲁销毁了。我和贝塔坐国际航班来的。”
“你们在哪儿?”
“缅困州。”
“到缅因州干什么?”
“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对了,罗勃特和约翰出狱了吗?”
“我们从中国回来后,我就给罗勃特办了假释。什么事需要我帮助?”
“我们需要最好的律师。”
“律师?有官司?”
舒克尽量简要地将经过告诉彼得富氏。
“克莉斯汀会被警察拘捕?”彼得富氏不信美国警察逮捕老鼠。
“你现在看看我和贝塔就信了。”舒克说。
“我明天下午带律师去缅困州。”彼得富氏说。
当天晚上,舒克和贝塔彻夜未眠。
舒克通宵看在机场得到的那本书。贝塔站在落地窗前骂黑暗。
彼得富氏根本不相信给他开门的两个小伙子是舒克和贝塔。
舒克好不容易说服了他。
“律师在大厅里,我没敢让他和我一起上来,他不知道是为老鼠当律师。他是最好的律师。”彼得富氏说。
律师和舒克、贝塔见面后去拘留所会见克莉斯汀和歌唱家。
律师在离开拘留所返回饭店的途中,一辆汽车停在他身边。从车上下来一个拿黑皮包的大汉。
“我是中央情报局的。”大汉给律师看证件,“你不可以真的为那两个中国女人辩护。这是给你的报酬。”
大汉将黑皮包塞给律师。
汽车扬长而去。
律师看黑皮包里边。
满满一包百元钞。
在法庭上,舒克和贝塔见到了坐在被告席上的歌唱家和克莉斯汀。
舒克冲克莉斯汀和歌唱家打了个v手势。
检察官宣读起诉书。
法庭辩论开始。
陪审团退庭合议。
法官宣读判决书:
以破坏罪判克莉斯汀和歌唱家3年徒刑。
舒克和贝塔异口同声用老鼠话在法庭上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