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亲家,一个性急,一个性慢。 一天相遇,作揖施礼后便攀谈起来。慢性子亲家,躬着身子,呐呐说着感谢对方的深情厚意:正月里承蒙他如何如何,二月里又承蒙他如何如何,一直“承蒙”到十二月。说完,抬头一望,急性子亲家早已没影儿了。 他惊奇地说:“亲家几时走的?” 路人笑着说:“正、二月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