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的代价

　　●桂王景/文●潘 宁/图

　　美国休斯敦黑社会的头目名叫罗查德。这天,他找到职业杀手巴斯克,取出10万美元的支票,并递上一张照片,恶狠狠地说:"你尽快干掉他犑鲁珊笪以俑10万美元。"

　　巴斯克端详着照片,斜视了一眼支票,笑着问:"让他怎么个死法"罗查德说:"最好是车祸。"巴斯克将支票装进口袋,冷漠地说:"制造车祸要费些周折,报酬还要增加。"罗查德点点头:"只要干得漂亮,不露痕迹,钱增加多少都好说。"

　　巴斯克把手一拍:"好牴灰馑,让我们为合同的签订干杯,也为我的成功干杯"说着不容争辩地转身从冰箱里取出啤酒,斟满了两大杯,右手端起一杯递过去,左手端起一杯高高举起。

　　罗查德迟疑地伸手接过杯子。

　　巴斯克说:"怎么熍戮评镉卸尽熀,我先喝给你看。"一边说,一边仰头喝下右手的半杯,随后把剩下的半杯递过去。罗查德瞧着杀手,仍在犹豫。巴斯克左手端酒伸向罗查德,一举手,算是敬酒,又一仰脖子一口气喝干。罗查德只好极不情愿地用左手端起自己接过的酒杯把子,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罗查德不失风度地刚喝下几小口,半杯尚未喝完,突然捂着肚子"哎哟哟"地叫起来,杯子也从手中滑落。"你,你,你……"他瞪着恐惧的双眼,望着巴斯克痛苦地哼叫着。

　　巴斯克阴沉着脸说:"不是我要杀你,是有人雇我杀你。"

　　这时,罗查德的风度已不复存在,挣扎着追问:"谁熓悄母龉吩又帧"

　　巴斯克将嘴一撇:"就是你要我杀的那个人。他猜测到你要杀他,就先下手为强,报酬是100万美元。刚才我倒的两杯酒都没有毒,只是你用的酒杯那面沿口涂着剧毒。我用带把的酒杯,就是要你一定从那一面喝,现在让你死个明白"

　　罗查德张口结舌,在地上滚了几滚,睁着那双怕人的眼睛,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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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自《故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