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唐白和白宗女人
- 2013-09-27 17:11
- 民间故事传说
- 作者: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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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萨北面的娘热山沟,有一座唐白群则(寺庙喇嘛的一种地位)庙;南方的札那谿卡(庄园),有一面白宗女人崖。老人们都说:北边的庙里,供着青年喇嘛娘热唐白群则的神像;南面的崖石,是瑰丽的白宗女人的化身。他们原来是一对相亲相爱的伉俪,被有权有势的大喇嘛活活害死。现在,他们隔着拉萨吉曲河谷,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管起风下雪,连眼睫毛都不眨一下,已经许多几何许多几何年了。提及来,这里边尚有一段故事呢:
以前拉萨色拉寺里,有个大度得不得了的年青喇嘛,名叫娘热唐白群则。远远近近的女孩子只要瞟过他一眼,保险三天不想品茗,五天不想抓糌粑。为什么呢?魂儿留在唐白群则身边啦!
然则娘热唐白群则,并不是象仓洋加措那样风骚浪荡的喇嘛。他一不喝酒、二不打赌、三不斗殴,见到年青的女子,就象老鼠见了猫,吓得东躲西藏。天天老诚恳实地念佛,诚诚实恳地学法,把经堂擦拭得闪闪放光。大活佛西绕坚赞,对他异常欣赏和垂青。
唐白群则十三岁进寺庙,十五岁捐群则,十七岁就当上了大活佛的索本(打点大活佛饮食的随从官)随从官。在佛法上,眼看有个金子一样的好出息。寺庙里的一些有权有势的大喇嘛,早就把他当作眼里的砂子,靴底的刺,起誓立誓要象捏死虱子一样捏死他。他们说:“唐白群则这小子,现在就象顺风的鹞子往上升,我们给他来一场鸡蛋大的冰雹,叫他从彩云里栽进臭泥坑。”
拉萨河的南方,有个色拉寺统领的庄园,叫做札那谿卡。就在这个时辰,谿卡的管事喇嘛,随着内地一个女子跑得无影无踪。几个大喇嘛听了,兴奋地拍着肚皮道贺,说:“好了!机缘来了!”便一路去见大活佛西绕坚赞,保荐娘热唐白群则到札那谿卡去当谿堆(谿卡管事)。
活佛一听,连连摇头说:“不可!不可!”他还很气愤地指着大喇嘛们说:“喂!诸位:我们札仓(僧团)有上千个喇嘛,上百个群则。你们完完全全可以在一千个里边选,一百个里边挑。为什么偏偏要把我部下的人弄走,延伸他的经学,影响他的出息!”
大喇嘛们装做吓得抖动,一个个趴在地上埠孟地叩头,就象老母鸡啄青稞。他们说:“活佛仁波青(大宝物)呀!请展开你老人家的慧眼看一看呀!这札那谿卡,是个产妖女的窠子;我们派去的七个喇嘛,被她们蛊惑得还俗的还俗,私奔的私奔。拉萨老黎民还编了歌,在八角街上嘲弄我们。这回要不派奴热唐白群则这样佛心规则、慧根坚稳的陶嘛去管事,寺庙里就找不出一个吻合的人了。寺产损出事小,松懈了大活佛你老人家的荣誉事大呀!”
大喇嘛们这么一讲,活佛西绕坚赞只好颔首赞成。他把唐白群则招到法座跟前,亲身替他加持摸顶,叮嘱说:“去吧,我的好学生唐白群则!你到了谿卡,千万不要和年青姑娘调笑。在一百个姑娘里边,九十九个都是罗刹变的;出家人沾了姑娘的黑体,身后会落进最最可骇的地狱,受不完六道循环的疾苦。”唐白群则内心基础就不想去当谿堆,嘴巴上还要“拉索”、“托及”(感谢之意)地承诺,活佛的话,是高山上滚下来的石头,谁敢顶归去呢!
走出经堂,大喇嘛们围上来,牛肚子一样肥胖的脸上笑成一朵花,顶额的顶额,拉手的拉手,恭喜他岁数轻轻就当上了色拉寺下最富足的谿卡的头人,这是花一千两藏银也买不到的好差事;背后,他们又给白宗女人,送去一封密信,呼吁她想出各种步伐,蛊惑唐白群则还俗。这件事假如办成了,可以给她免差免债;假如办不成,不单要加差加息,还要用皮鞭谈话。白宗是札那谿卡最瑰丽的玫瑰花,大喇嘛们屡次打她的主意,功效是玫瑰花没摘到,还扎了一名片。提起她的名字,大喇嘛们牙根照旧痒痒的。
藏历四月十五,唐白群则骑着大青骡子,从香嘎渡口过了拉萨吉曲河,到札那谿卡上任。谿卡外边的坝子上,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都想看一看色拉寺最著名的玉人子。年青女人有的捧着青稞洒,有的端来酥油茶,有的带着冰糖生果,她们想:只要唐白群则尝上一点点,哪怕是麻雀嘴壳那么大的一点点,也比过节还要兴奋,比过年还要称心。
在花朵一样的女人里,穿戴最大度的,是白宗女人;长得最瑰丽的,是白宗女人;笑声最清脆的,也是白宗女人。真是往前走一步,抵得上一百匹骏马的价格,往退却一步;抵得上一百头犏牛的价格;露齿笑一笑,抵得上一百只绵羊的价格;抿嘴乐一乐,抵得上一百只山羊的价格。她左手抱着七色小藏垫,右手捧起嵌着松耳石的小洒壶,扭动珞瑜玉竹一样的腰肢,走着海子轻波一样的细步,笑哈哈地拦住娘热唐白群则的马头,说:“我叫札那白宗女人,请你尝尝我酿的酒甜不甜?请你试试我酿的酒香不香?”接下来,又用迷人的调子唱:
接待呵接待,
接待娘热唐白群则降临;
接待群则哈罗花儿降临;
你累了吧,请下马坐一坐,
你渴了吧,请把酒尝一尝。
这酒是头轮二轮酒,
酒里放了红糖冰糖。
煮酒用的老家的白青稞,
酿酒的人儿是我白宗女人。
娘热唐白群则骑在骡子上面,想起活佛的申饬,吓得混身打颤,洒也不敢接,歌也不敢答,眼睛也不敢正看,偷偷在骡屁股上踢了一脚,象逃命一样跑进谿本府。白宗女人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只好懒洋洋地回家。
过了三个月,河谷里麦子黄了,札那谿卡的望果节到了。谿卡四面的男男女女,都在草坝子上赛马射箭、唱歌舞蹈;只有唐白群则,一小我私人钻在小经堂读经念经。白宗女人穿戴彩云一样艳丽的衣袍,系着桃花一样瑰丽的围腰,戴着星星一样闪耀的细软,走进小小的经堂找唐白群则,还娇声娇气地唱:
请你听一听呀,
娘热唐白群则听呀,
群则哈罗花儿听呀;
本日是一年一度的望果节,
老头老妇人都在喝酒狂欢。
你去唱唱歌好欠好?群则呀,
你去跳舞蹈行不可?群则呀,
不唱歌不舞蹈的话,
出门看看热闹成不成?群则呀!
唐白群则偷偷看了一眼,白宗女人大度得叫他大吃一惊。他顿时想起修行人的本份,脸儿羞得跟红布一样通红。他赶紧低下脑壳,念了九遍六字真经,接下来唱道:
请你听一听吧,
札那白宗女人!
十三岁我当喇嘛修佛身,
十五岁我捐群则积好事,
十七岁我给活佛当索本,
佛根象雪山一样坚稳。
菩萨脚下我发过誓,
活佛眼前我受过戒。
这辈子我不舞蹈,女人呀,
这辈子我不唱歌,女人呀。
这辈子我也不寻欢作乐,
请你快快出去吧,女人呀!
白宗女人异常扫兴,悲痛得泪水打湿了花衣裳,歪歪扭扭地走出经堂。唐白群则也定不了心忖量经学法,一小我私人坐在垫子上发呆。
又过了三个月,割完了青稞打完了场,雪花飘飘的严冬到了。札那谿卡的巨细差巴,家家户户忙着给寺庙支差。青稞堆在谿卡的院子里,各家各户要轮番派人看管。这一天晚上,正轮到白宗女人当班。气候冷得不得了,野狗冻得不敢吱声。白宗穿戴微弱的衣衫,蹲在院子里索索抖动,她对着唐白群则的窗户这样唱:
请你听一听呵,
娘热唐白群则听呵,
群列哈罗花儿听呵!
星星在天上冻得打颤啦;
女人在门外冷得抖动啦;
有茶让我喝口茶好吗?群则呀!
没茶让我烤焚烧好吗?群则呀!
有被子让我暖暖身好吗?群则呀!
没有被子让我躲躲风好吗?群则呀!
唐白群则在里边听了,内心忐忑不安.开门吧,本身是一个喇嘛,夜半午夜让一个年青女子进来,成什么体统?不开门吧,让这么一个好女人在门外受冻,其实于心不忍。最后,照旧咬了咬牙、狠了狠心,隔着房门汇报白宗:
请你听一听吧,
札那白索听吧!
十三岁我进寺庙修佛身,
十五岁我捐群则积好事,
十七罗我给活佛当索本,
佛根象雪山一样坚稳。
菩萨脚下我发过誓,
活佛眼前我受过戒。
我不能让你进来烤火,女人呀!
我不能请你进来品茗,女人呀!
我也不能给你借被御风寒,
请你快快走开吧,女人呀!
唱完,唐白群则在垫子上翻过来、滚已往,打盹不晓得飞到那边去了。过了一阵子,他闻声白宗坐在门外,“次秀”、“次秀”,哭得悲痛。他身不由已,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把白宗女人拉进了房中。
鸡叫头遍,唐白群则醒来,望见本身身边睡着瑰丽的白宗女人,手上戴着订情的戒指,吓得不得了,马上从垫子上滚下来。他想起本身多年积下的好事,佛法上的出息,这下子就象太阳下的雪花,熔解得干干净净,内心的骨头都急碎了。赶忙跑进小经堂,爬在菩萨的脚下,不断地叩头作揖,额头碰得鲜血淋漓。他对菩萨这样地乞求:
哎嗞嗞嗞,我何等惆怅,
啊嘛嘛嘛,我何等哀痛!
千手千眼的观世音呵,
大慈大悲岛慰巴佛!
救苦救难的众度母呵,
剃度我的西绕坚赞大活佛!
请赦宥我的罪孽呵,
清指引我一条活路。
这时辰,白宗女人进来,递给他一张羊皮藏纸。唐白群则一看,是大喇嘛们要白宗蛊惑他还俗的密信。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把他推下孽河苦海的,就是本身寺庙里的总管喇嘛、铁棒喇嘛一帮人,气得满身象树叶一样抖动,瘫倒在地,半天才醒过来。白宗说:“群则呵!我不是听了大喇嘛的话来害你,我是从心窝窝里喜好你呀!”接下来,又推心置腹地唱:
请你听一听呵,
娘热唐白群则听呵,
群则哈罗花儿听呵!
你看那天上的白鸭,
为什么老是双双飞过?
你看那地上的野鹿,
为什么老是对对周游?
你看那神龛的菩萨,
为什么也有公有母?
你看那人世世上,
处处有伉俪的欢悦。
你是只身的男人,
我是未嫁的女人!
假如我俩结成双,
仙人也会下来道贺。
白宗女人讲的原理,唐白群则没有话儿辩驳。于是,两小我私人的情绪,一天比一天亲昵。比如金鹿离不开青草地,画眉鸟离不开柳树林。
札那谿卡到色拉寺,只有一两天的路。唐白群则和白宗女人相好的事,早有人偷偷陈诉了几个大喇嘛。不出三天,寺庙送来书信,叫唐白群则赶归去念佛。
唐白群则一听,脸都吓白了,戒指戴在手上,左拔右拔也取不下来,就象生了根一样。他没有一点步伐,拿一把羊毛包着,骑着大青骡紧赶慢赶跑归去。
念佛的时辰,铁棒喇嘛拿着根酥油筒那么粗的铁皮棒,“咱啷”、“咱啷”地走过来。他指着唐白群则的手指,怪声怪调地问:“喂!谿堆老师,你手指上缠着羊毛干什么呀?”唐白群则说:“割青稞不警惕,镰刀划破了手。”铁棒喇嘛内心早就稀有,伸出狗熊一样的大手,抓住唐白群则的手腕,一把扯去指头上的羊毛,当众暴露金晃晃的订情戒指。
铁棒喇嘛兴奋得不得了,就地高声嚷叫,象发情的公驴一样:“全知万能的大活佛请看呀!列位喇嘛群则请看呀!这个娘热唐白群则,自吹禅心比雪水还干净,佛根比雪山还坚稳,现在他干出了天下上最肮脏的工作,还把妖女的脏物带进了神圣的佛殿。”
大活佛西绕坚赞不断地感叹,脑壳摇得象双面的法鼓,分开法座到闺房参禅去了,把唐白群则留给铁棒喇嘛处理。唐白喇嘛呢,早就吓掉了灵魂,哪怕满身都是嘴巴,也没有步伐为本身辩解。铁捧喇嘛把他带到殿外,用生牛皮鞭子抽打。可怜唐白群则从小读经礼佛,皮肉细嫩得象白酥油,只挨了几鞭子,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昏死已往。这时,白宗从札那谿卡跑来,跪在铁棒喇嘛脚边,苦苦地乞求:“大喇嘛呀大喇嘛!我不要你们免我的差,也不要你们免我的债,只求把这个可怜的人,赏给我去扶养吧!”
铁棒喇嘛对她不睬不理,叮咛狗腿子狠狠地抽,狠狠地打!白宗女人把心一横,拿出密信要到活佛哪里起诉。铁棒喇嘛才收了鞭子,公布唐白群则破戒还俗,永久革出教门,罚钱一千两藏银,重刷佛殿菩萨金身;同时还要出两驮酥油一驮茶,在札仓施茶三次,向全体喇嘛赔情。
白宗背着将近气绝的唐白群则,回到本身老家;象母羊爱惜小羊一样,给唐白群则治病医伤。而且请了一位受人恭顺的老人,专门到娘热处所去给唐白群则的怙恃双亲送信,信上说:“两位老人家的儿子在札那谿卡还了俗,和我白宗女人结了婚。从人才来讲也好,从相貌来看也好,我没有配不上他的处所。老人家假如缅怀儿子,我们就一路到娘热山沟去;老人家假如不缅怀儿子,我们就在札那谿卡落窝啦!”两位老人对儿子还俗,原来就一肚子不兴奋,这回白宗请人送信,更是火上添油,就地撕掉书信,退回哈达和礼物,还说:“我们家只有穿黄袈裟的喇嘛,没有黑脑袋的牲口!”
唐白群则和白宗女人完婚往后,日子过得又和气、又幸福。唐白群则从小当喇嘛,什么农活也干不来。亏得白宗女人又矫健、又醒目,家里地里弄得有条有理。农闲的时辰,她跑到山上砍下一捆捆柽柳枝条,扎成扫把到拉萨八角街卖钱。家里谈不上阔气,但也不饥不寒。过了一年,白宗女人生下个胖儿子,一会儿叫阿爸,一会儿叫阿妈,唐白群则认为这才是真正人过的日子,连天上的仙人也倾慕。
胖儿子三岁的时辰,唐白群则的老长者母也转意回心啦。老阿妈赶着一头骡子可以或许驮动的对象,从娘热山沟来探望小俩口。唐白群则怕老阿妈不兴奋,把儿子藏在柳条筐里,叮嘱他跟小老鼠一样不要吱声。
老阿妈进门就问:”我的媳妇呢?“唐白群则说:”到山上砍扫帚条去了。“阿妈又问:”我的小孙孙呢?“唐白群则还没有答复,小胖子就从柳条筐里伸脱手来,喊:”嫫拉(奶奶)!抱我!“”摸拉,抱我!“老阿妈抱出小胖子,左边脸上亲三下,右边脸上亲三下,笑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就在这个时辰,白宗女人背着耗牛大的一栓柽枝条返来了,累得衣衫象水里泡过一样。老阿妈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眼泪在脸上横流。她说:”好媳妇,你讲的不错,从品德,从相貌,你都比我那不争气的孽畜强得多!我们老俩口花掉了半个家业,替他谋了一个很好的官职,过几天你们就搬到拉萨去,再不要到八角街上去卖扫帚了。“老阿妈住了三天,兴奋得合不上嘴,带着小孙孙,跌跌绊绊回娘热去了。
俗话说:每道墙缝,都是一只偷听的耳朵。唐白群则要到拉萨做官的事,不知怎么又传到了色拉寺大喇嘛的耳朵里。铁捧喇嘛带着几个狗腿子,连夜赶到札那谿卡,拥进唐白群则的家,屁股还没有挨垫子,便笑哈哈地说:”吉利呵吉利,大活佛包涵了你的过失,派我们请你回寺庙去考格西(黄教喇嘛的最高学位)!“唐白群则早就看出他们不安好意,死活不愿去,铁棒喇嘛一鼓掌,狗腿子就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抓走了。就在此日晚上,喇嘛们偷偷地把唐白群则杀死在拉萨河滨,遗体用耗牛驮着,翻过果拉山,藏在澎波处所一个小小的佛塔里。
白宗女人从山上砍柽柳返来,找不到本身的丈夫,内心象钢刀挖戳。她到娘热山姑魅找,没有;到色拉寺找,没有;跑遍了拉萨全城,也没有。于是,她沿着拉萨河两岸召唤,在荒山野岭中处处探求。她一边奔走,一边呼唤着唐白群则的名字,别说有血有肉的人听了惆怅,就是无血无肉的石头也落泪悲痛。就这样,她找了一天又一天,找了一月又一月,找了一年又一年,她瑰丽的脸庞干瘪了,她豁亮的眼睛凝滞了,她苗条的身子佝偻了,然则,她照旧每天找,月月找,年年找……到其后,白宗女人本身也失落了。
有人说是投了拉萨河,有人说是成了疯子,有人说她爬上了高高的山崖,每天朝娘热处所渴望,最后本身的身材,也酿成了一块崖石。
报告:贡嘎县朗结雪公社岗卓 日喀则城关镇尼玛彭多
执笔:廖东凡 次仁多吉 次仁卓嘎 网络翻译清算
附记:这个故事,原名”娘热·唐白群则和札那·扎姆白宗“,首要在拉萨、日喀则、山南一带传播。拉萨北郊的娘热山沟,有唐白群则庙,已往香火还挺兴隆。白宗女人身后,化为一块崖石,这块崖石此刻还在,内地传说她成了崖神。
岗卓和尼玛彭多报告的,也有几个差异之处。譬喻尼玛彭多说七个喇嘛,都是白宗弄得还了俗;岗卓说白宗只和唐白群则一人相好过。尼玛彭多讲到两人成婚就完了,岗卓讲的则有唐白被杀,白宗成了崖神,他们的儿子到十三岁的时辰,从祖母家里拿出一把九刃刀,操作施茶的机遇,杀了这几个大喇嘛,为父毋双亲报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