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角飞碟应急系统不起作用;
家庭妇女目光最敏锐;
探长林为皮皮鲁两肋插刀;
鲁西西发表老板宣言
五角飞碟破天荒出故障了,它悬停在距离皮皮鲁家200米的地方,动弹不得。
“舒克,怎么搞的?”皮皮鲁站在窗台上看着悬停在空中的五角飞碟,问。
“操纵失灵!”舒克的声音里充满了焦虑。
“起动应急系统!”皮皮鲁指挥。
舒克按下了红色的应急起动按钮,五角飞碟无动于衷。
“应急系统失灵!”舒克向皮皮鲁报告。
“这回彻底完了。”贝塔回头冲鲁西西和歌唱家说。
“没办法吗?”歌唱家不信皮皮鲁会被五角飞碟的故障难倒。
“当然会有办法。”鲁西西故意用轻松的口气说。她知道,越是在紧急关头,越不能制造紧张空气。
“咱们现在高度很低,如果被行人发现,够麻烦的。”贝塔边说边打开遥感仪,观察地面。
荧光屏上出现了五角飞碟下边的场景。
人们匆匆忙忙地鱼贯而过,有的人夹着公文包,有的人拿着手机,还有的人戴着随身听,都在忙着去干自己的事,一个比一个显得忙,但绝大部分人是白忙,上帝就爱和人类开这种玩笑。
“他们都好像心事重重。”歌唱家看着荧光屏上的人流,说。
“想事儿呢。”鲁西西说。
“人类一思索,上帝就发笑。”贝塔说。
歌唱家惊讶地看贝塔,她觉得刚才贝塔这句话很精彩,很耐人寻昧。
“不是我的话,是欧洲谚语。”贝塔赶忙澄清。
“有人发现咱们了!”舒克终于宣布。
一位四十多岁的家庭妇女模样的女士看见了悬在空中的五角飞碟,她瞪大了眼睛边走边看,然后站了下来。
行人看见她往天上看,都站下来往上看。
“是飞碟!”一个男人惊叫。
“这么小的飞碟?”一个老者眯着眼睛观察五角飞碟。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汽车都停下来往上看,半条街挤满了人。
皮皮鲁头上出汗了,他看着窗外的场面一筹莫展。他知道,这回五角飞碟是遇上真正的危机了,他最担心的是里边的舒克、贝塔、歌唱家和鲁西西。
“我有个办法。”燕妮急中生智。
“快说。”皮皮鲁清楚女人遇到危急关头往往比男人冷静。
“给探长林打电话,向他求救。”燕妮说。
“探长林!”皮皮鲁脱日而出。他想了想,认为可行。
皮皮鲁要通了探长林的电话。
“我是皮皮鲁,我遇到了难题,想请您帮忙。”皮皮鲁开门见山。
“请讲。”探长林愿意帮助皮皮鲁,愿意和皮皮鲁交朋友。他认定,像皮皮鲁这种人,谁和他交朋友,谁就有好运。
“我有一架小型飞行器,干脆告诉你吧,叫五角飞碟,它现在出了故障,就悬在我的窗户外边,有许多人围观,情况非常危急,请你想办法驱散人群。”皮皮鲁说。
探长林早就料到皮皮鲁手中有超现代化的器物,现在,他终于可以一睹它的风采了。
“我马上就去。”探长林挂上电话。
皮皮鲁松了一口气。
现场足有三千多人抬头看五角飞碟,一个小伙子提议想办法将五角飞碟弄下来。
“我看它是出故障了,咱们应该把它弄下来。”那小伙子大声说,“肯定是个有价值的东西。”
不少人响应。
“这小于活得不耐烦了。”贝塔伸手去摸射击按钮,他想试试五角飞碟的武器系统是否也出故障了。
“算了,别理这种人。”舒克制止贝塔。
“我的公司里也有这样的职员。”鲁西西冒出一句。
“什么样?”歌唱家问。
“比方说有甲乙二人。甲月薪500元,乙月薪1000元。有三种甲,第一种无所谓,第二种立志要超过乙的月薪,第三种要把乙的月薪拉回到500元。”
“这第三种甲最讨厌。”舒克说。
“和要给咱们使坏的那小子差不多。”贝塔还是想教训那小子。
“对于这种人,最好离他远点儿,特可怕。”鲁西西好像心有余悸,“嫉妒成性,自己又不努力。”
“碰上这样的人,你怎么办?”歌唱家感兴趣地问鲁西西。
“辞退。”鲁西西很干脆。
“说实话,到你的公司工作,就等于人生遇到了大机会,遇到了机会又把握不住而丧失,实在是智商太低的表现。”贝塔为那此被辞退的员工感到惋惜。
“其实我现在对赢利并没有太大的兴趣,钱这东西,到什么时候是够?1亿?20亿?100亿?钱太多了,反而有一无所有的感觉。我现在经营公司,就是想替天行道。”鲁西西说。
“替天行道?听起来像农民起义军。我还从没听说过办公司打出替天行道口号的。”贝塔说。
“我觉得.凡是能在我的公司工作的人,都和我有缘分。我就是要褒奖那些能吃苦、敬业的人.贬斥那些偷奸耍滑的人。我要让那些勤劳敬业的人得到丰厚的报酬,让他们感受到上帝的存在。同时让那些懒惰成性的人拿低于贫困线的工资,让他们终日挣扎在嫉妒的泥潭里,除非他们改变。”鲁西西像在发表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