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叫牛的穷孩子;
皮皮鲁批准五角飞碟打井;
黑色的液体喷了五角飞碟一身;
歌唱家提起海湾战争
红沙发音乐城的总指挥告诉鲁西西,躺在红沙发上的男孩子叫牛,牛的爸爸是农民,当他发现自己的儿子不会走路后,并没有抛弃儿子,而是更尽心地抚养他。
牛的爸爸很穷,一年四季几乎只有两身衣服,他靠卖血买回了旧的红沙发,给儿子睡。红沙发音乐城为了让牛得到一点儿享受,就给他演奏音乐。现在,听音乐已经成了牛的惟一乐趣。
“我们准备用音乐治好他的病,我们专门针对他的病谱了曲,一共20个乐章,也可以说是20个疗程,现在已经进行到第7个疗程了,所以我们不能走。”总指挥说。
鲁西西感动了,她支持红沙发音乐城继续给牛治病。
“不过,这也不影响我们为音乐家伴奏,如果你们有录音机,录下来就行了。”总指挥说。
“能录。”贝塔说。五角飞碟上的舒克可以遥控录音。
“他们为什么不打井?”鲁西西问。
“打,他们世世代代打井,有了点儿钱就打井,但从没打出过水。”总指挥说。
“我们试着帮他们打口井。”贝塔说。他认为五角飞碟有这个能力。
“你们?这么小能打井?”总指挥显然不信。
“我去五角飞碟和舒克商量一下。”贝塔小声对鲁西西和歌唱家说。
鲁西西和歌唱家赞成贝塔打井的主意。
贝塔回到五角飞碟上。
“我都知道了。”舒克一直在遥感贝塔他们刚才的经历。
“你说行吗?”贝塔问。
“我觉得五角飞碟打口井没什么问题。他们原来打井,打不了很深。咱们打,应该能打到水。”舒克说。
“和皮皮鲁商量商量。”贝塔说。
舒克呼叫皮皮鲁。
“什么事?”皮皮鲁在鲁西西别墅里回答。
“我们找到了红沙发音乐城。”贝塔说。
“太好了,什么时候回来?”
“这地方很穷。严重缺水。红沙发音乐城不想走。”
“为什么?”
“有一位叫牛的男孩子从生下来就不会走路,现在他就躺在红沙发上,音乐城每天给他演奏音乐,为他提供娱乐。”
“……”
“红沙发音乐城现在通过音乐给牛治病,如果他们走了,牛就只有一辈子躺着了。”
“那不能走。”
“对。我们想用五角飞碟给这儿打口水井,行吗?”贝塔请示皮皮鲁。
“当然可以。你们打吧,一定打出水来。”皮皮鲁同意。
“红沙发音乐城的总指挥说,他们可以给歌唱家伴奏,我们给录下来。”贝塔说。
“太好了。”皮皮鲁说。
贝塔准备去告诉鲁西西她们。
“这地方穷,大慨是因为没水,我觉得住在这儿的人应该搬家,也就是移民。”舒克说,“也许越穷越不愿意离开。”
“地球上所有的地方都是宝地,就像没有优点的人不存在一样。”贝塔这样认为。
所有人都是天才,只不过绝大多数人找不到自己的最佳才能或者没有机会。所有地方都是富饶的土地,只不过有很多地方没有发现自己的富饶所在。
贝塔回到红沙发里。
“皮皮鲁同意用五角飞碟在这儿打一口井。”贝塔对鲁西西和歌唱家说。
“用什么打井?”总指挥问。
“极为先进的东西。”贝塔说。
“我能告诉牛吗?”总指挥问。
“可以。”鲁西西愿意让牛高兴。
总指挥和牛联络有规定的信号。
“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总指挥说。
“又有新曲子了?”牛问。
“不是,比这还好的消息。我的几个朋友要帮你打一口水井。”
“你的朋友?他们在哪儿?”
“就在我身边。”
“和你一样大的朋友?”
“对。”
“他们要帮我打井?谢谢。”牛显然不相信这么小的人能打井,但他感谢总指挥的好意。总指挥是为了让他高兴。
“是真的。你选个地方吧。”
“就打在我的门口,我能看见的地方。”牛说。他愿意想像有水的场面。
贝塔回到五角飞碟上。
舒克驾驶五角飞碟升到空中,五角飞碟悬停在牛家的门口上方。
五角飞碟准备垂直往下打井,用激光。
鲁西西和歌唱家还有总指挥和牛见了面,当牛看到五角飞碟时,他信了。
贝塔按下了激光发射按钮。
一道纤细的光穿透了地面。
土地变得发烫,连红沙发都热了。
地上出现了碗口大的洞。
牛瞪大了眼睛,他从生下来就没离开过这间屋子。现在,他突然开阔了眼界。
有时候,见得早不如见得晚印象深刻。
早期智力开发其实是扼杀人才。毁就毁在一个“早”上,事物都有自己的规律,早不得,也晚不得。恰到好处最好。
突然,从洞里喷射出了液体,足足有十几米高,喷了五角飞碟一身。
大家刚要欢呼,都愣了,那液体是黑色的,不是水。
舒克操纵满身是黑色液体的五角飞碟躲开喷射的井口。
“这是什么?”贝塔吃惊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