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哲学家的对话;
国际物理会议在春园饭店举行;
楼顶上的呼救声
夹克和旅游鞋被塞进囚车后,舒克驾驶飞机继续向目的地飞行。
“那些受伤的信鸽得救了。”贝塔松了一口气。
“也许几年才比赛一次,就这么失去了得冠军的机会。”舒克为受伤的信鸽惋惜。
“人类里怎么会有夹克和旅游鞋这种人?”贝塔不明白能造出卫星的人类怎么想不出方法净化自己的遗传基因。
“生命的本质就是弱肉强食。”舒克冒出一句有哲理的话。
“生命和残暴是孪生兄弟。”贝塔不甘落后,也跟上一句。
“去拿点儿吃的来吧。”舒克肚子饿了。
贝塔从货舱里取来食物。
“直升机飞行速度太慢。”舒克边吃边说。
“咱们要是有个飞碟就好了。”贝塔异想天开。
经过一天的不间断飞行,太阳从天上掉下来时,他们飞临皮皮鲁开会的城市上空。
“会在哪儿开?”舒克看着下面数不清的建筑物,不知怎么找皮皮鲁。
“打电话问。”贝塔拿起电话听筒。
先拨查号台,查旅游局的电话号码。
“请问国际物理会议在哪家饭店开?”贝塔给旅游局打电话。
“春园饭店。”旅游局告诉贝塔。
“行了,找春园饭店吧!”贝塔放下电话。
“等天黑了,饭店都有霓虹灯标志。现在咱们歇会儿。”舒克说。
贝塔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直升机在一座高楼的楼顶上着陆。
“你睡会儿,我站岗。”贝塔说。
“先到外边呼吸新鲜空气。”舒克提议。
他俩离开飞机,站在楼顶上活动四肢。
“贝塔你听!”舒克小声说。
“听什么?”贝塔什么也没听到。
舒克趴下,将耳朵贴在地上听。
“救命——”从楼板下边传来微弱的呼救声。
“去看看?”舒克问贝塔。
“当然!”贝塔不古糊。
“可能就是下边这间屋子里传来的声音。”舒克判断。
“我去机舱拿根绳子。”贝塔钻进直升机。
舒克将绳子的一头拴在一根铁管子上,另一头扔到楼下。
“我先去看看,你在上边等我的信号。”贝塔抓紧绳子溜下去。
贝塔成功地站在了绳子经过的第一个窗台上。
窗户拉着窗帘。贝塔掏出小刀,在纱窗上开了一个口。
他悄悄钻进纱窗,轻轻地把窗帘拨开一条缝儿。
一个中年妇女被捆在椅子上,两个蒙面大盗正在翻箱倒柜找东西。
“说!钱放在什么地方?”一个蒙面大盗问妇人。
女人的嘴被堵着,她摇头。两个耳光。女人的鼻子出血了。
贝塔不忍心看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