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为过去的一切都已成了回忆。可没想到仍然在记忆的某个角落虎视眈眈地等候着时机。然后在某个时刻把那已经结了痂的伤口狠狠撕裂,任由它无声地哭泣。自己原以为已经愈合结了痂的伤口不会再感到疼痛。可没想到原来我认为的痂只是一个虚假的假相,那个伤口仍然是血肉模糊,仍然是不堪一击。